人人都爱的噪音摇滚坏小子——Steve Albini据他为恐怖电影《三层楼的女孩》创作的配乐畅所欲言。
编译自Pop Matters网站,作者:Justin Vellucci
8个小时——这就是1987年Tim Midyett和他的朋友开车去西雅图看Big Black乐队演出的车程。
大约一万两千年前的上一次冰河时代末期,据考古文物推测出当时居民生活在蒙大拿州的米苏拉地区。在18世纪和19世纪早期,像萨利希、库特奈和黑脚族这样的美洲土著部落使用着这片土地。如今,这个本州第二大的城市是蒙大拿大学和大约七万五千居民的家,再无其他。Midyett知道这个故事,Steve Albini也知道。
“Steve——他可算是一个神秘人物,我们来自同一个家乡,”Midyett告诉PopMatters。我和我的一帮朋友真的很喜欢他的音乐,我们知道Steve是在我们这个城市长大的。”
"Nothing to do, sit around at home / Sit around at home, stare at the walls / Stare at each other and wait till we die / Stare at each other and wait till we die," Albini厉声叫嚷地唱着那首Big Black的歌"Kerosene", "Never anything to do in this town / Live here my whole life / Probably learn to die in this town / Live here my whole life."
在西雅图那场演出五年后,Midyet和他的乐队Silkworm与Albini合作录制一张EP《His Absence Is a Blessing》,之后更多合作接踵而至,他们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朋友。
对于Albini这样一个在地下音乐圈许久的人,这位Shellac乐队吉他手/歌手/录音工程师/地下偶像,在远离工作室的时候听音乐的次数并不多。为什么?为了解释,他引用了已故的录音工程师/教师Malcolm Chisholm的话:“你知道妓女晚上不做什么吗?”Albini平淡地说,”这引起了我的共鸣。“但他并不吝啬夸赞Midyet,”你听过Tim个人计划Mint Mile的专辑《Ambertron》吗?”他问我,“我强烈推荐。”Albini说这可能是他创作声音的最佳体现。”
再说到Travis Stevens。几年前他着手拍摄一部恐怖电影《The Girl on the Third Floor 三楼的女孩》,想让Albini创作配乐,在那之前Albini尚未做过影视配乐,于是他改邀请了为Shellac乐队开场的大提琴手 Alison Chesley,以及演奏贝斯和12弦中音吉他的Midyett和Albini一起录制,以及NPR网站Tiny Desk节目的Gaelynn Lea为其中一首歌贡献了人声。
当被问到是否害怕和Albini并肩赶走时,Midyett笑了。两位音乐家逃离了米苏拉,参与了这部以芝加哥最远地区为背景的恐怖电影。“和他一起演奏很奇怪,因为他有种奇怪的节奏感,”Midyett说他演奏riff总是有一些奇怪的小“障碍”,增加了难度,“但这并不是花样把戏,而就是好东西诞生的过程。”
Steve Albini简直风驰电掣,当Shellac首张专辑《At Action Park》在1994年亮相,谁能否定呢?Big Black那首暴烈火花般的歌曲“Kerosene”,或是Shellac歌曲"Song of the Minerals"和 "Prayer to God"中的尖厉咆哮,亦或是,Big Black演出开场华丽的"Cables"......Albini的"音乐锻造工厂"乐此不疲地生产着“听觉弹片”,手指摩擦金属吉他弦声像过滤的电池酸液愤怒地散发巨大电力。
“当有3万瓦的功率放大器把你的天赋吹进50万立方英尺的舞厅时,你要试着克制自己,”Albini在Big Black专辑《Pig Pile》唱片封套里这样形容歌曲"Cables"。
当被问到时他承认,他已经回忆不起任何Big Black, Rapeman或者是Shellac当时的工作。Man or Astro-man?在专辑《Made From Technetium 》中勇敢地尝试了Rapeman乐队歌曲“Superpussy”那种冲突性,这张专辑是Albini制作的,我跟他提到了这个,他表示觉得还行。
“人们正在寻找一种能反映整个时代或思维方式的东西。”而我的乐队没那么受欢迎。而且我的音乐有点难听——它不会唤起那些温暖的联想。”Albini说。
不谈温暖与否,Albini自身还是有令人称赞的原则,Helen Money背后的艺术家/Albini的合作人Alison Chesley说,Shellac的粉丝有些是带着宗教热情追随Albini的,也是她见过最棒的观众群体之一,“他们思想开放,很有想法,一般来说,他们不喜欢听主流音乐,更多的是边缘音乐。”
《The Girl on The Third Floor》影片配乐中关键的一首是“Irish”,这是一种诡谲而感人的曲调,几乎是一种嗡鸣祈祷,仅此一首就占用了双张黑胶第一张的第二面。不过不用过多联想Orson Welles电影中"Black Irish"那个角色,Albini说,这首歌在其早期、预先编辑的阶段只不过让他想到了爱尔兰民乐。”他承认:“它叫“Irish”是因为它是六八拍,这个名字除了这之外没有其他意义,这个名字就这样保留下来。”
然而,这首歌不仅仅是保留了下来,Albini在其中展开了一段令人不知不觉的后摇滚错综节拍,在Chesley和Midyett的呼应中,重复着强度变幻的节奏,持续了近20分钟。通过Albini引用的爱尔兰元素,这首歌张弛有度,更具旧约全书般的戏剧感,随着每一节的延长,它都像一个抻展的身体或是绵长的香烟,远重于呼吸的音符本身。
还有Lea和Albini的人声点缀,似乎嘀咕着"Hannah"还是"hair"?“歌词只是胡言乱语,”Albini说,“只是那些词跟音符配着听起来不错。”
而Lea提供了一种沙哑的音色与她的声带和谐共振,低声描述着。“这就像一个咒语,你几乎可以听到它,”由Low乐队的Alan Sparhawk介绍给Albini的歌手Lea说。“这样一个抽象的作品中,不想赋予它太多的意义。”
《Music from the film Girl on the Third Floor》唱片封面
整张唱片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,三人组甚至还准备了一些他们为各种线索即兴表演的情景读物——老好莱坞风格,在演播室里播放着电影,他们现场剪辑。
这张音乐,被Albini为“恐怖器乐”的音乐他职业生涯作品中没有先例,“无论Albini想做什么,我都愿意尝试,我喜欢他对音乐的鉴赏力,所以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会非常酷。”Chesley说,“这部配乐是Steve的,他真的领导了整个过程。”
独立厂牌 Touch and Go Records 的主理人Corey Rusk,再被问道关于《The Girl on The Third Floor》配乐发行的时候真诚地说道:”Steve打电话说他们正在努力制作,问我是否愿意发行,”Rusk表示他喜欢Steve和Tim一起工作的想法。“我和Steve的35年的友情,不用说他的音乐总是能引起我的共鸣;我和Tim也做了20多年的朋友,从一个Silkworm乐迷到和Silkworm一起工作。Tim的Silkworm和Bottomless Pit 的作品对我来说一直都很特别。我不太了解Chesley,但我一直都很喜欢一把高雅的大提琴。这部电影怎么可能不好呢?”
很少有人认为Albini是个新手或是乳臭未干,——其中一个领域是电影。阿尔比尼的标志性声音可以是扭曲又怪异的,通常有利于打破大众风格以扩大一首歌的宽度去跨越电影的领地。(不过他更欣赏过程,这位以前的Lucky Strikes吸烟者说,他有时更喜欢手卷香烟,而不是吸。)
《Girl on the Third Floor》电影配乐不仅是细致和准确,还有奇妙。Albini,这位著名的扑克冠军,在谈到The Stooges早期在底特律的Live唱片《Metallic K.O.》时可能会说点什么,乐队当晚“完全混乱”,Iggy Pop几乎要在舞台上向人开火了。不过,至少对Albini来说这些材料仍然散发着炽热的辉光。”那场演唱会的一切都是他妈的灾难,这张唱片的一切都很迷人,”Albini说。
所以,考虑到这一点,这张新唱片是否被有意识地打造成不是你所期待的那样?”所有歌曲的调子都被调低了很多,“Albini说,”这个想法只是由于乐器选择而出来的,没有其他意思。"
阿尔比尼的公众形象也差不多,他承认,他在形象管理方面做得很少,就像那家伙说的,"Fuck 'em if they can't take a joke."
今年春天早些时候,Albini说:“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知道什么,不应该知道什么。我的工作不是理顺别人,别人怎么看我不关我的事。”
______END______
💭
黑胶订购
New Noise黑胶唱片购买以及关注上新,加客服微信号NewNoiseOfficial
New Noise Upcoming
加拿大当红复古梦幻团
Men I Trust 2020中国巡演
购票请移步 NewNoise微信公众号搜索信息